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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憶(原住民服務社-青橄社)
在學期間,兩個社團對我影響深遠,一個是慈青社,一個是青橄社。
青橄社是屏東科技大學(前身是屏東技術學院、屏東農專)的原住民服務社,曾經是學校的最大社團。
屏東農專一年級下學期,有一天到宿舍樓下的餐廳晚餐,遇到曾湘芬(她好像在那邊打工),她邀約我參加活動,因此加入青橄社。
至於當時為何認識湘芬,有些忘了,不過湘芬現在也加入慈濟,是慈濟委員。
青橄社每年寒暑假都會出隊,在我參加的前兩年,社員百人以上,甄選過後還有70、80人,必須分兩隊。
我參加當時,青橄社成立12年,我是第24期。
雖然下學期才加入,但是因緣際會之下當上團長,副團長是良蕙、團委是家榮、易聖和歸宜。
《歌、舞》
青橄社有一個很大特色,就是老夥伴創作許多歌曲,也許,台灣沒有一個學生社團,擁有這麼多屬於自己的歌曲;很多歌到現在我都還會唱。
地利之便,我們會向原住民族文化園區的專業舞者學舞,所以我的原住民舞蹈有半專業水準,我們和早期舞者方正德、林世治熟識,方大哥的歌聲好得沒話講,曾經參加歌唱比賽奪冠、楊烈第二,之前社團到園區參觀,他都會來看看大家,很懷念他與他的歌聲。
後來我也把原住民歌舞帶到花蓮慈濟醫院,有幾次,還在上人面前跳達悟族(以前的雅美族)的「勇士舞」。
有次在慈濟屏東分會,我教慈青現學現賣跳勇士舞,這位慈青不熟悉的動作、又很緊張的表情,很有「笑果」。
幼卿師姑說,上人當時因為一些事情煩心,但是看我們跳舞笑得開心。
後來到金門服役,我們連上剛好要在新年期間表演原住民舞蹈,我也成了助教。
「勇士舞」三分多鐘,很耗體力,曾經應大家要求連跳兩次,跳完就不是勇士了。
我的舞蹈細胞不是很好,為了練原住民舞蹈,我要花更多時間練習,但是到後來也慢慢熟練,甚至學校辦舞會,我還用原住民舞步跳交際舞。
招親不是我編的,是依據馬太鞍部落在豐年祭演出過的舞蹈,由馬太鞍的楊國政(5期)和我一起掐頭去尾的修出來的,
老夥伴(馮先鳳大姊和先生楊國政),依據馬太鞍部落在豐年祭演出過的舞蹈,掐頭去尾修出來阿美族的「招親」,歌詞我還請團員慧玫,問她的阿媽校正發音,所以去年花東徒步,住到五燈獎得主吳耀福的民宿,和他一起唱原住民歌,他說我發音很準。https://reurl.cc/loxA2l
 
其實,青橄社原住民團員很少,另外一位我認識的秋月是魯凱族公主。
因為青橄社,我會唱許多原住民語歌曲,2004年開始,我也用在大型演講的開場。
青橄社後來還辦了「山地文化之夜」,邀請屏師、屏商、屏技、美和四校原住民社團,一起表演(印象中好像還有屏東高中?)
校內和校外觀眾應該有五、六百人,相當成功。
《研究原住民文化》
我會參加原住民服務社,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,就是高中時期,媒體報導雛妓問題,而雛妓很多來自原住民部落。
因此,參加青橄社我接任山研組(文化組)組長,就是研究原住民文化,一方面社團上課當講師,一方面到原住民族文化園區時候當導覽,介紹原住民的傳統屋舍,我還常常到中研院找資料。
我們還有農推組,由農業相關科系夥伴承擔,我跟過幾次。
從小出生台北,對農業很陌生,「含羞草」是20歲讀屏東農專後才第一次看到。
記得有一次出隊,我問興堂這個植物是什麼?他回「芋頭」。
沒多久看到另外一個植物再問這是什麼?答案「芋頭」。
我們還有醫療組,感恩美和護專夥伴承擔。
《出隊》
印象最深刻的當然是大小出隊,我們到過霧台鄉大武、三地門鄉賽嘉等地。
有一次到霧台大武村,颱風(還是大雨?)導致落石、交通中斷,我們就在馬路邊跳起原住民舞蹈。
後來我騎車,記得是和歸宜,走另外一條路先到大武,之後大家再搭小巴士抵達。
大武非常偏遠,從三地門到霧台大概80分鐘,霧台到大武也差不多要80分鐘。
學校非常重視青橄社,校長授旗、校車接送,有時候老師和主任們,還會上山探望我們出隊狀況。
記得有一次送來萬巒豬腳加菜,當時我沒吃素,大口吃肉啃骨頭。
出隊後有慶功宴,每個人還有一面錦旗留念。
《老骨頭》
青橄‧情感!
青橄社大家的感情都非常好,畢業後,老骨頭(老夥伴)還常常回校看學弟妹,包括創社老夥伴。
我常說「只要知道期數和組別」,大家不管年齡,就有聊不完的話題。
團長、組長、團員更迭,唯一不變的就是我們的指導老師陳瑞雄,老師是獸醫系教授,長年陪伴大家。
大環境轉變,參加社團、尤其服務性社團的人越來越少,我畢業後,老夥伴還回校希望「力挽狂瀾,」但是青橄社還是在大約2003年倒社。但是青橄精神長存。
蠟燭終究會熄滅,但只要它曾經點燃過其他蠟燭,那麼,這根蠟燭即使熄滅,它的光明還在照耀黑暗,它的熱度還在溫暖人群。
《我的兩台機車》
屏科大將近300公頃,以單一校區來算,台灣最大,校門口到最高的邊界,大概2.5公里,所以我們在學校大多騎車。
我騎過「追風」,還有DT越野車,很多人大概很難想像我騎DT越野車的樣子,可惜找不到照片,可能當時沒拍照。
DT越野車是向土木科學長買的二手車,八千元,記得是到工地打工賺錢買的。
學長大約180公分,因此他把DT加高,我個子不高、騎上去要踏地很困難,紅燈停車常選電線桿旁邊,腳踏電線桿就好,如果要「腳踏實地」,車子可能和地面傾斜45度,我是這麼駕馭DT的。
後來機車常故障,必須「人力發動」,就是推著DT跑一段,等發動後跳上車。
記得有一次學期結束,載振文到屏東火車站回家,結果車子故障,因此我在台一線上「人力發動」,跑一跑跳上車,振文揹著兩大袋東西,也只能跟在後面跑然後跳上車,可以想像那個畫面多有趣。
在學校騎DT,我常常在馬路上「跳華爾滋」(蛇行),嚇到很多被我載的人。
雖然在學校騎機車很方便,但我求學時期,就聽過好幾個人在學校裡面車禍喪命。
《滿滿回憶‧豐富生命》
因為青橄社和許多原住民結緣。
曾經在三地門那邊一個小班級當家教,賺一點生活費。
還到「少女城」當志工,義務教導那邊的女孩課業。
另外也擔任屏東法院的觀護人,對象也是原住民少年。
甚至也跟仁愛工作隊同學,到學校後面的(佳義)國小,辦過一天的課輔。
屏東農專兩年半,全心投入青橄社;後來屏東科技大學兩年,投入慈青也創社,但是沒有離開青橄。
事實上,青橄社的社團經驗、人脈,對於我推動慈青進而創社,有很大幫助。
創社當時,陳瑞雄老師還是課指組組長,給予許多協助。
最近整理照片掃描成電子檔,青橄社就有九百多張,擷取一小部分和大家分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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